农职印象

校训

    校训:耕道、养德、理想、开拓

     

     

                                 ______云南省农业厅副厅长孙海清同志题

     

     

     

    校训之解

     

    耕道       耕以道为准

     

    养德       养以德为范

     

    理想       借理想以为翱翔之翼

     

    开拓       举开拓以为进取之犁

     

     

                        校训之解

            学院党委书记崔金赋   纪委书记冯志宏
    公元1904年(清光绪卅年),“云南蚕桑学堂”正式成立,第一任校长为林志洵。同年1月,清政府颁布《奏定学堂章程》,史称“癸卯学制”。它标志着中国近代学制的正式建立,也表明中国教育由无系统过渡到了有系统。《云南教育史年鉴》评价:“云南蚕桑学堂首开云南职业教育之先河。”
    百年之后,历尽艰辛,坎坷更替,“云南蚕桑学堂”的后代、两所省部级重点中专学校——“云南省农业学校”和“云南省畜牧兽医学校”经云南省人民政府批准合并成立高职学院——“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云南省农业厅副厅长孙海清同志为学院题撰“四词八字”校训:“耕道、养德,理想、开拓。”
     

     

    一、“耕道、养德”与“理想、开拓”的文化意蕴
    “百年沧桑,耕养不辍”——这是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确立“耕道、养德,理想、开拓”校训的思想背景,它的三个关键词是“百年”、“耕”及“养”。从蚕桑学堂到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百余年来我们始终坚持不渝地传承的就是为苍生谋温饱、谋幸福的“耕”和“养”的精神。“耕”和“养”的实体对象分别是供人类食用的“植物”和“动物”;那么在超越实体作用之后的精神反思层面上,我们农职院人关于“耕”和“养”的终极思考又是什么呢?那就是“道”和“德”。
    (一)关于“耕道”
    “道”是中国文化对于规律性认识的最高追求。老子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天。”“天”和“道”是同一的,是属于“名”和“字”的关系。“天”和“道”就是中国人最崇尚的最高规律,甚至可以说“道”是生成天和地的母体,就是西方人所说的“上帝”。我们农职学院人追求的最高之“道”是什么呢?追求它的途径又是什么呢?这就是我们对“耕道”的理解——深入理解“农耕”之“道”,继而用“耕”的方式去得“道”。
    1.何谓“耕”之“道”?
    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孟子也说:“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我华夏民族,自长江、黄河文明起始,与北方的游牧、地中海的贸易文明最大的区别就是自给自足的农耕文化。无论是一年一熟(北方)或一年数熟(南方),最重要的特点是靠天吃饭,依天所言;天地不言,有五谷生焉。四千年后,当游牧民族掠夺天生草原的文明消亡、工业文明掠夺自然资源近于枯竭的危机时刻,人类恍然惊觉:天地存则人类生,天地亡则人类即到尽头;与天地和谐同在,“天人合一”乃是人类生存与发展的唯一途径。这个时候,职业教育特别是农业职业教育显示出了以下与人类的世界观(即“耕之道”)相统一的交叉点:
    第一,人类的每一个体直至种群,从他(她)的孕育、出生到自身的繁衍,都与世界上所有的植物动物一样经历着依循天地规律的过程;而教育(包括职业教育)的作用,就是依循这种规律循序渐进,世代传承,切忌“揠苗助长”。云南省政府主席龙云1936年为我院前身、继承蚕桑学堂之后的昆华农校题词“豳风基础”,其典故出自《诗经·七月·豳风》,该诗的一个基本精髓就是:“该种瓜的季节就种瓜,该吃豆的时候就吃豆。”
    与此同时,要有区别地对待世间的万事万物,因为世界上的各种事物包括每一种类的个体的生长规律,其实并不完全相同。种庄稼要“因地施宜”,培养人才也要“因材施教”。任何一种耕养方式都是让牛羊成群、稻麦满囤;任何一种教育(本科、研究生)都是让人成才,其间并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别。遵循人类成长的规律施教,按照人类个体的差异施教(孔子说:“有教无类”)——这不就是农耕文化教给我们的教育→职业教育→农业职业教育的、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根本之“道”吗?
    第二,从职业教育的角度来看,教育的终极目的就是让“人人有业,人人乐业”(黄炎培语)。人类的最高理想是什么?就是一句话:“生生不息。”怎样才能让人类保持世代相传、薪火永存,第一靠繁衍,第二靠顺应天地的成长和发展规律,而这一切都要依赖获得生存权和发展权的教育。云南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同志首倡“三生教育”,其核心要义为人类教育的终极价值就是使人成为“人”,这个“人”就是要懂得“生命的宝贵、生存的本领、生活的意义”。简单地说,我们认为“三生教育”的目标就是要让人懂得如何活下来、活得好、有价值,并且有后人继承我们!那么如何“懂得”呢?只能靠教育。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农耕之道给予我们的启示就是:人类存在的价值在于它不是让天生万物特别是人类自身自生自灭,而是依照自己积累了千万年的经验(文化)对自己耕养的对象施加切合实际的影响(比如选种除草施肥之类),对自己的下一代施加切合实际的影响(比如狩猎捕食养生之类)。这后者使下一代更适应、更有效率地生存和繁衍,实质就是教育的作用。
    我们的校训“耕道”出自《吕氏春秋·审时篇》,其中出现了著名的农耕“三才理论”:“夫稼为之者人也,生之者地也,养之者天也。”让我们用农业职业教育的理念来翻译这句话:成功的农业职业教育,需要的是对植物、动物生长规律的虔诚膜拜,倚靠的是中华民族与天地共存的信念,可是切勿放弃师生一体挥汗如雨的躬身耕作精神!
    2.如何“耕道”?
    我们认为,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校训的丰富“耕道”含义,可从两个方面理解:如果把“耕”作名词解,那么“耕道”可以当作“如何理解农耕之道”讲,如前文所述;如果把“耕”作动词解,那么我们还应该深入体会“如何耕耘职业教育之道”的含义:
    第一,耕者讲“道”,首先要重视研究过程(“耕”的过程),研究“天”(道)与人的关系。我们“尽心知性”后就可以“知天”。在知天之后才能参与到天地造化之中,并且推动这种造化,发展人的文化。也就是“替天行道”或者说“人文化成”的过程。
    第二,耕田养牧非常辛苦,和从事教育没啥两样。很多时候除了躬身耕作更重要的是研究其规律,研究天地的暗示。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论或者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观点来看,就是要“实事求是”地去把握和发现世界的发展规律和人民大众的要求,要重视和实践“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
    第三,用“耕”的方式去得“道”最为根本的当然还是“脚踏实地”。这里我们将在关于“养德”之“养”的论述中再详细阐述其中的艰辛和不易。
    (二)关于“养德”
    1.为什么要“养德”
    “道”与“德”有密切的联系:有“道”即知“德”,对从事农业职业教育的人来说,“耕道”的下一步紧接着就是“养德”。
    “道”是超越宇宙万物的本体,虽属“无状之象,无物之象”,但是它涵养万物,促成万物,使万物得以自然生息。体现于万物中的道的具体形式,便是“德”,道是德的根据,德是道的体现。这便是我们中华文化对道德的理解。老子说:“道生之,德蓄之,物形之,势成之。”
    “道”的属性就表现为“德”,“道”是指人的一切行为应当遵循的基本的、最高的准则;既指人的自然本性,也包括社会的道德伦理规范以及群体的典章制度、组织原则等。“德”则指人对“道”的领会与理解,是指人的德行、品德,是对合理的行为原则的具体体现。最深厚的德,也就是完全体现道的自然本性。
    那么也就是说,作为职业教育这种教育时间内及受教育者结束教育后从业时间内都体现出较强的实践性质的行业,仅仅满足于得“道”并不是它的最终目的,而必须在实际工作(从业时间)内充分地实践符合于“道”的“德”(尤其是“职业道德”)。
    这样,职业教育既得“道”又养“德”正是它的题中之义;这也就是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耕道”结合“养德”的精神内核里严密的逻辑联系了。
    2.以数千年农业文化的历练“养德”
    孟子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孟子讲的是与道德境界有关的“浩然之气”,说的就是通过道德行为的践履来涵养道德本心。
    我中华民族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已经通过百代之经验总结出保持土地的持续养分,保持自然环境的良好循环的基础上从事土地的精耕细作,牲畜的养繁育方式(《吕氏春秋,尚农》等四篇为标志)。这种数千年总结出来的农耕文化的精神内核,就是不断的试错再不断地提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上观天象下察地理,悉心经营耕养不辍,如此方获得民族命脉在古代数个文明中唯一的接续。
    道德教育可以用学成教育和养成教育两种方式交互作用,共同培养。而根据职业教育的特点,我们要在受教育者身上体现出时代和国家需要的社会主义道德,更需要以“耕养不辍”的精神身体力行,在实践中涵养。“耕养”和“顿悟”是两种不同的行为方式,我们从事农耕事业者得道致德的方法只能是汗流浃背,面壁十年也许一无所获。
    (三)以“理想”和“开拓”为精神双翼来“耕道”和“养德”
    如果说“得道”与“获德”是我们职业教育的终极目的,那么以精耕细养的方式孜孜圪圪地不辍努力,就是我们百年职业教育历史以及我们数千年农耕文化遗留给学院的到达目标之路径。可是我们还要加上一句,没有“理想”和“开拓”作为精神的翅膀,我们的学院,我们所得到的“道”与“德”不能成为一飞冲天的展翅大鹏。
    1.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从事耕养的人和从事教育的人(包括教育者和被教育者),不仅需要面朝黄土、亲历亲为何永不放弃的毅力,还需要抬头看天的高远胸怀。生存与生活的最终目的是创造有价值的生命,这种价值体现在生下来、活下去,并且在生命的过程中,甚至如孔子那样在生命终结的时刻,明白生命的价值直至懂得天地之道,甚至于改变命运的安排,体现出人之所以为人的高贵与强悍。
    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们中华文化获得了傲视数千年的文化观:不仅是绝对的服务服从于上帝给我们安排的规律(道),而且参与到“道”的创造之中。所以孔子又说:“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也就是说,人必须参与到天的无限的创造过程中。
    2.用理想主义光芒照亮德行培养的道路
    在世俗化日益盛行的社会环境下,功利主义的教育目的追求导致大学德育中理想主义的失落,学生受教育主要不是为了达至内心的丰盈和人格的完善,而是为了某种外在的目的——谋生。这时特别需要高扬理想主义大旗,彰显高尚的人格追求;或者说在物欲较多地支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的时代背景下,心灵需要更多的理想主义光芒和崇高道德来温暖和熏陶。我们农职学院的“养德”工作必须认真研究新形式下如何用文化的感召力净化大学生的心灵,激发理想主义热情,把追求理想和培养德行的知识内化为自身的成长需要,培养真正具有崇高理想、民主理念和法制精神的高素质人才。
    3.以“开拓”的精神参与道德建设
    杜维明先生说,准确地思考“人是什么”的问题,可以从三个层次来看,首先人是一个观察者;同时人也是一个对大自然的欣赏者;人还是一个有很大能量的创造者。时代在发展,形势在不停地发生着变化,古老的农耕文化遗留给我们的精神内核,绝不是墨守成规,不能越雷池半步,恰恰相反开疆拓土的精神才是我中华民族不断繁衍壮大的诀窍。
    本文第一作者崔金赋曾系统讨论过道德培养突破因袭的四个问题:第一,理智与情感统一,变可信为确信,使学生把社会要求转变成自身生存的内部需要,并深信不疑地加以履行;第二,有意与无意统一,变他律为自律,让我们的教育对象置身于一种“不好意思不好好学习和工作”的“自律”约束感;第三、规整与选择统一,变就范为规范,充分强调对对象的思想和言行在大方向上的正确规范,而不是局限于纯粹理性整合的简单操作,着眼于小问题上的教条限制;第四,边界与边缘统一,变对立为对话,缩短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这里还可加上一条,第五、继承与发展统一,变守成为创新,与时俱进地创新德育理念,拓展德育内容(笔者将在他文中系统阐述)。
    当我们把云南农业职业技术学院校训的“四词八字”联系起来分析研究时,感觉它们充满了文化魅力,冰山之下积淀了很多尚待开发的潜在底蕴。就现在我们的感受来讲,仅觉得前两个词“耕道养德”充溢着动感,富有古老而年轻的生命力;而后两个词“理想开拓”貌似普通,一旦与前两个词结合起来,恰如虎生双翼。特别让我们深有感触的是,文化校园的精神内核需要积淀,需要一代代人去发现、丰富、拓展,并用它指导我们从事不断开拓发展的文化校园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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